,但她只有这一个儿子,自是舍不得怪他。
心中只将所有过错都怪到了殷素柔身上。
都是这个贱人迷惑了她儿子。
从前她儿子是个多么上进听话,都是认识殷素柔才变成现在这样的。
想着想着,顾宋氏就哭了起来。
“母亲,您到底是怎么了?”
顾翎安见到顾宋氏哭泣,当即急了起来。
顾宋氏见他急了,哭的就更厉害了,一边哭一边期期艾艾道:
“你还知道回来,你回来做什么,你眼里还有这个家,还有我这个母亲吗?你心里眼里只有殷素柔那个贱人。”
本来顾翎安还因为顾宋氏哭泣而心疼。
但她骂了殷素柔,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。
“母亲,素娘什么都没做,您怎么又迁怒她。”
顾宋氏闻更气,她从未舍得对儿子说过重话,今日真是气狠了。
“要不是她,我们侯府今日能陷入如此境地?
你还帮着她说话?”
顾翎安还以为顾宋氏说的是成亲那日的事情和库房被烧之事。
他沉声说道:“府里发生的事情和素娘有什么关系?
母亲,我知你不喜她,但你也不能总是迁怒她吧!”
顾宋氏捂着胸口,真是难过的肝肠寸断。
“我是生你养你的母亲,而你呢?却三番四次因为一个女人忤逆我,你,你……”
顾宋氏哭的厉害。
顾翎安眉头紧锁,只能是直直跪了下来,却是不敢再说话了。
一边是心爱的人,一边是生养他的母亲,他该怎么办?
“夫人,夫人您当心身子!”
嬷嬷着急地轻轻安抚着顾宋氏的背,又着急地和顾翎安说道:
“世子,夫人为您操劳过多,前两日才昏迷,大夫说不能再动气了,否则伤了根本,身体就养不好了。”
顾翎安只得重重磕头。
“儿子知错,求母亲责罚!”
嬷嬷又说道:“京城现在流四起,茶馆酒肆肆意宣扬,世子养外室早有了庶出子女,忘恩负义沈家小姐之事。
夫人是着急了才会怪罪殷氏,世子要理解夫人一片苦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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