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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!”
“那可是亲自脱了衣裳看的吗?”
李氏大怒
“范希文!你可知孝道廉耻!”
范希文向在场所有人拱手。
“诸位,若我找老先生也来看诊,但不见面或不让把脉,只管让他根据我说的症状开药,而后仅凭借药方,是否能证明我有病?如若不能,老先生并无接触我的病情,此时由他来证明我有病,是否可信?”
这个全场寂静,似乎也是那么一个道理,眼见才能为实,对于老仵作或办案经验丰富的人来说,眼见也不一定为实。
“嗯,有道理,老者,你只管作答。”堂官正色道。
老太医叹了一声,这种羞于启齿的问题,此生未见有人问过,今日算是遇到了。
“不曾,老朽不敢污人清白,只是范家大娘子说被打了,全身疼痛,我只看了她一眼,觉得连脉都不用把,便开了此方。”
“那你见我打人了吗?”
“未曾。”
“回家带儿子去罢!”
范希文用手将老者扒拉到一边,指着在场的下人。
“大人,这里所跪之人,皆是府中可怜人,自来被母亲欺压打骂,或者唯其马首是瞻,而我身为庶子,打小在家中并无地位,连管事都敢打我,两相比较,自是无人敢帮我说话,他们的话也统统不可信。
结合先前老太医所说,我这位嫡母,想要将我逐出范家,怕我分了家中财产,故而设计陷害,也不是不能,反而极易做到。”
拍手声在堂内响起,众人寻找半晌,看见赵构在角落使劲鼓掌,显然为范希文此番说辞而激动不已。
见众人眼光落在自己身上,一代贤王顿觉失了体面,赶紧正身危坐。
“大人~”
“李氏,若你再无其他证据,则此事当就此了结。”
堂官等了一会儿,李氏终究没有开口,遂令录事先结记事由一。
“范希文,此间还有事由二,你嫡母告你在泸州,私杀家中仆从,有证人证在此。”
一声响亮的卧龙声自案上传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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