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遗漏,也算立了功。”
范希文咽下一口豆糕,将茶盏喝得哗哗作响。
“听说方腊更厉害?”
说起这般奇人异士,赵伟来了兴致。
“昔年方腊,以摩尼教义蛊惑人心,横行两浙,致使六州五十二县百姓蒙受罹难,这等乱国的贼子,居然能以圣公自居,好在有童枢密等国之栋梁在,才于去年平了此乱。”
赵伟有些意兴阑珊,“范兄,如那些战乱中流离受辱的百姓,他们原本应当过得极好,在这盛世温饱不愁的,这些贼人真真可恶!若有你帮助,或可以遏制各地恶匪丛生之相,还我大宋安定。”
这便是没有接触过科学世界观的弊病,看事情总是很片面,厌恶贼人固然没错,但不去深入分析其中由来,只想着进行镇压,就是一万个大宋江山也经不住造。
“你以为只把那些山匪流寇清理完就万事大吉了吗?”
赵伟愣了愣,不知道范希文又要发表什么反骨论。
范希文再道:“赵老弟,这世间万物都有两面性,孤阴不生、独阳不长,也没有何种事物能孤立存在,如果你想做点什么有益于大宋的事情,就应当掌握剖解世间万事万物的方法。”
赵伟眼中再次发亮,范希文所说与修仙何其相似,那是直达事物本源的能力。
“可是修仙秘法?”
一口豆糕粉末自范希文口中喷出,“咳咳~与修仙秘法迥异,是对身边事物本质的洞察之法,也可以称之为科学世界观、辩证法等。”
赵伟喃喃念叨了几遍,这两个拗口而生疏的词汇,犹如两粒种子,在他脑海里扎根。
如果能直击事物本源,就能找到万事万物的因,去其因则能消其业果,百姓能免受欺压,士绅能奉公守法,国家亦能如汉唐一般燕然勒石。
“这样的法我能学?”
赵伟自说自话,然后望向门外。
“或许父亲更需要它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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