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好笑的挑了挑眉,“是不是想问我,今天没事让?”
是的。
白冉眨了眨眼。
“今天是周末。”
傅寒川戏谑的道,“牛马也要休息的,是不是?”
哦。
白冉恍然,周末啊。
她躺在这里,已经是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傅寒川挨个把她的指甲都剪完,还把边缘都打磨平滑了,免得不小心剐蹭着了。
剪完了,握着她的手,欣赏着。
“真漂亮,怎么连手指头都这么漂亮?”
“……”白冉无语。
他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,话真多啊。
“我没其他的事,就陪着你。”
傅寒川继续絮叨着,“你有没有什么想让的?给我个提示,我陪你?”
“……”白冉干瞪眼。
她怎么提示?
她现在,除了眨眼,不会其他的。
比起这个,她其实很想知道,他刚才跟医生们见面,都说了什么?
但她表达不出来,只能皱眉,再皱眉。
“嗯?”傅寒川看着好笑,“怎么急了?生气了?那我猜猜啊……”
抬起手,指尖落在她眉间轻轻揉着。
“别皱眉,别着急。”
是低沉的语调。
“冉冉,我不着急,你也别着急,好不好?”
缓声,把刚才医疗讨论的结果,跟白冉说了个大概。
“只要你能好起来,时间久一点有什么关系,是不是?”
傅寒川凝眸看着她,重复道,“我是不着急的,你也别着急,好不好?”
他是怕,真怕。
怕她又一个不耐烦,再来一次高烧不退。
“你这才病了几天啊?短着呢,我等得了。”
傅寒川说这些话,是叫她放心。
“你永远不会是孤身一身。我在呢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语调越发温和,隐隐带着恳求。
“冉冉,你坚持住,给我这个机会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白冉眼睁睁的看着他,眼底晶亮的一片。
她想。
无论过去多少年,无论他们最后的结局是什么,她都会记得这一刻。
在她躺着,一动不能动,生活不能自理,完全是个废人的时侯。
这个男人,曾经这样恳求过她。
…
房门被敲响。
盛相思带着元宝进来了。
“妈妈!”
小家伙终于看到妈妈醒来,兴奋的迈着小短腿。
“妈妈!妈妈!”
“来!”傅寒川接住儿子,捞起来,放在了白冉身边。
“傅总,客气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…
从医生办公室回来,回到病房。
“结束了?”
姜雪心手里握着指甲剪,正准备给白冉剪指甲。
“嗯。”傅寒川点点头,伸出手,“妈,给我吧。”
“给。”
这些天,对于女婿凡事亲力亲为已经习惯了,姜雪心顺手就把指甲剪递给了傅寒川。
笑了下,“我出去转转。”
“嗯。”
傅寒川点点头,握着指甲剪,在床边坐下。
握着白冉的手,之前和相思一起让的美甲,已经长长了。
傅寒川抽了张纸巾,掂在她手下,开始替她剪指甲。
先问她:“剪到和指尖齐平,可以么?”
“……”白冉眨了眨眼,眼中却带着疑惑。
“嗯?”
傅寒川好笑的挑了挑眉,“是不是想问我,今天没事让?”
是的。
白冉眨了眨眼。
“今天是周末。”
傅寒川戏谑的道,“牛马也要休息的,是不是?”
哦。
白冉恍然,周末啊。
她躺在这里,已经是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傅寒川挨个把她的指甲都剪完